“什么可以?”
“那啥呗,上回你不是那个来了嘛,就没弄成。”
“……嗯,今天没事。”
我登时热血沸腾,懒腰将袁姐抱在怀里,一头扎进了被窝中。
两年前某个昏天黑地的傍晚,我和袁姐做了那个惊天动地的大事——上床,虽然她以前跟晏婉如去世的哥哥谈过对象,不过俩人似乎没发生过什么,那天晚上也是袁雅珍第一次那啥,这个小滋味呀,现在想想都那啥,就不要再提了。
床嘎吱嘎吱地响了起来。
袁姐做爱时不像晏婉如那么腼腆,很放得开,尤其我最喜欢袁雅珍的一点是,她特别特别听话。比如一些比较那什么的姿势,换了邹月娥的话,除非是她心情特别好,否则肯定没戏,换了晏婉如的话,也得好说歹说一阵,再被她打几下可能才会同意,但袁雅珍不是,让干嘛干嘛,让穿啥穿啥,让咋来咋来,犹豫都不会犹豫一下,那是言听计从,绝对没有二话。
半个小时后。
胳膊大腿缠在一起的我俩呼呼喘着气。
我把她头发上的发卡拿掉,捋了她柔顺的长发一把,“姐,叫声哥哥。”
袁雅珍面无表情趴在我身上,“靖哥哥。”
我就爱听这个,“呵呵,再叫声。”
“……好哥哥。”
“还想听。”
“……亲哥哥。”
“嗯嗯,嗯嗯。”我心情舒畅极了,一翻身,从被窝里摸了她一把,“雅珍,你为啥这么顺着我啊?呃,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挠了挠头皮,讪笑一声道:“要不然,以后你不愿意的事儿就直接跟我说。”
袁雅珍看看我:“没什么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