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邹月娥道:“你不是赌鸡血石挺有经验的吗?那和田玉你也能赌了?这都是一个道理吧?”
我愣了愣:“赌玉吗?”
邹月娥点点头,笑了一下:“刚才婉如打电话给我就是说的这个事儿,她说过些日子打算去新疆和田一趟,淘淘宝,收收古玩,当然,她说主要还是要买一些和田玉籽料,她想赌一块和田最好的羊脂玉回来。”她一指我腰上挂着的把件,“喏,大概就是我送你的这块吧,她还问咱俩去不去。”
赌玉?和田玉?
我拿指甲盖揉揉眉心,陷入沉思。
邹月娥瞅了我一眼,“怎么?没把握?要不然跟着婉如买吧,她应该很懂。”
“这个玩意儿没谱,运气的成分也占了很大一部分。”我沉吟道:“你这么一说倒也是,和田玉,和田玉……”自言自语地念叨了两声,我打开电脑,翻出了一个隐藏起来的word文档,里面记载的正是我凭着记忆写出的捡漏事件。
上面,大部分都已经打了加粗字迹,这意味着已经捡漏到手的东西。
还有极小一部分没有标记,说明还有漏可捡。其中,和田玉占了三四行。
这是我最早写下的记忆,因为我经历这些的时候,正是我重生前没一个月的事儿,所以记得非常清楚。
事情是这样的,在不久以后,也就是差不多暑假刚放时,我再一次来到北京古玩城打工,玉器店的窦老板让我和他爱人帮着看店,第二天就跟朋友去江苏收玉了,也是为了给店里进货。等他过段日子回来的时候,带回一个dv,里面记录了他这次赌玉的经过,有他自己的,有他朋友的,也有别人的。我当时很好奇,就好说歹说地借来了dv,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后来被我爸看到了,他也没见过赌玉,就非要我给他放,就这样,我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哪个毛料擦垮了,哪个籽料开出了羊脂玉,我都记得还算清楚。
毕竟,和田玉不像翡翠毛料那样表皮颜色单一,和田籽料的表皮色彩很丰富,橘色,红色,金色,乌鸦色,等等等等,块头不大,形状也各异,比翡翠和鸡血石毛料可好区分的多。
要去赌玉吗?
嗯,月娥说的对,得让孩子过上最好的日子!
望了月娥肚子一眼,我肩头的责任感越来越重,嗯,趁着自己还有余力的时候,多给孩子留点钱,要是过了这一年,以后可就没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