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数次在心底里在梦里幻想过的左拥右抱,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实现了,呃,虽然搂着的俩人毫不知情吧,但至少也是一个进步、一个突破。隔着粉红色面秋裤捏了捏左边邹月娥肉呼呼的大腿,小心翼翼地侧过头去亲了她满是酒气的嘴巴一口。隔着白色棉秋衣摸了摸右边晏婉如弹性十足的小腰儿,慢慢凑过脑袋吻了她软软绵绵的唇瓣一下,我心里升起了无限满足。
再抱一会儿,嗯,再抱一会儿就走。
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三十分钟过去了。
我恋恋不舍地收回手臂,可在半空顿了顿,又重新抱住了她俩。
再抱最后一会儿,嗯,就五分钟,呃,十分钟吧,嗯嗯,就最后十分钟。
因为知道这一松手,恐怕有生之年便再没机会这般同时搂着她俩了,所以我非常珍惜这最后的时间。一抬胳膊,我把手插进她们的头发里,闭上眼睛,轻轻用手指头捋着俩人那柔顺的发丝,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心想我怀里的这俩女人可都有着全世界数一数二的绝色容颜,我能有这种福气,就算现在天上掉下来一块板砖把我给咔嚓一下砸死,也没啥可遗憾的了。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许是那二两酒闹腾的,我只觉眼皮越来越重,脑袋越来越沉。
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聚,睡梦中的我感觉左边的手臂略微有些酸麻,右边的手腕有点痒痒,唧唧咕咕,耳边好像还有人在说话。我迷迷糊糊地眯开眼睛,只见天还是黑的,黄蒙蒙的月光铺洒在卧室,从我脑袋的清醒度和舒适度分析,估摸现在已经凌晨三四点钟,足足过去了六七个小时。我刹那间清醒了过来,心里惊得跟什么似的,我靠,这酒精也太坏事儿了,我怎么睡着了啊?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听着旁边传来的对话声,我匆忙闭上眼,赶紧继续装睡。
“……想给我喝趴下,你还得再练几年。”这是邹月娥的声儿。
“是吗?昨天我记得你好像也吐了吧?”这是晏婉如的声儿。
“如果我昨儿个的中午和早上不喝那一斤八两的酒,你以为单凭晚饭时的那一斤五两,能把我灌趴下?”邹月娥呵呵的笑声飘进我的耳畔,“婉如,论起古玩鉴定我不如你,但比起喝酒来,三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嗯,不过你酒量也不错,在我见过的人里面,算是挺能喝的了,至少,五个小靖加在一起也拼不过你,他啊,就三两的量,这还是状态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