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困呢。”见她有睡觉的意思,我不禁迟疑着咳嗽一声:“那什么,两天没那个了,你明儿个又走,咱俩是不是先那啥几下。”这两天,因为我给袁雅珍钱的事儿,邹姨在跟我怄气,我也一直没得着机会碰她,现在很是心痒难耐。
邹月娥瞅瞅我:“今儿什么玩法?”
我道:“以前都是紧着我了,今天听你的,你说咋来就咋来。”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哦?”
我打了个激灵,“呃,你想干啥?”
邹月娥脸蛋和脖子上顿时浮起一抹兴奋的红晕,她媚态十足地一低头,把厚厚的性感嘴唇贴在我的耳朵上,嗓音蛊惑道:“好外甥,今天姨要把你榨干,榨得一丝都不剩,快,穿衣服,咱们到外头折腾去。”
我也不清楚邹姨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玩法,就带着狐疑跟她出了门。
院里,上茅房回来的老妈正好推开院门,纳闷道:“大晚上的干嘛去?”
邹月娥一脸端庄地笑道:“我俩溜溜弯,透透空气。”瞧她多能装啊。
“哦,那多穿点衣服,早去早回。”
我俩步行到了前门的一个住宅小区里,取了车,开着宝马一路往东,穿过了不少胡同,最终停在了前门大街路边不远处的一个公共卫生间前,邹姨一踩刹车,解开安全带,“在这儿等等姨。”开门下车后,她左右看了看,才踩着高跟鞋走进厕所,大约一分钟后,又是出了来,拉开车门将我拽下了车。
我莫名其妙道:“干什么?”
邹月娥低声笑道:“女厕里没人。”
我一听,惊得汗都下来了,“没人就没人吧,跟我有什么关系?邹月娥,你不是要跟那里那啥吧?”
邹月娥脸皮那叫一个厚啊,不以为然道:“是又怎么样?”
我坚决地退后了几步:“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为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