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拳头掩在嘴上咳嗽一声,等大家的眼神都被我吸引过来后,我道:“抱歉,我插一句话,其实我觉得罪犯不一定是仅仅是那两个河南人,就像周队长说的,即使他们有膀子力气,能单人就把保险柜搬走,但速度肯定快不了,而且一路上那么多人,也没办法避开不是?要是两个人一起搬一个保险柜的话,那样才合情合理。”
飞子瞥瞥我:“他们有同伙呗。”
“不一定是同伙。”我淡淡道:“周队长,他们搬完保险柜离开后,把门关上了没有?”
周队长愣愣,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快速拿起手机给局里打了电话,等电话结束,周队长略有些失神道:“他们说当时太紧张,记不清楚了,但八成是没关。”
我一点头:“这就是了,如果门没关,随便什么人看到后,也能轻轻松松进到晏姐家里,把另一个保险柜搬走,而这个人……”我语气一顿,指了指楼上的方向:“我刚刚跟楼下老奶奶聊天,听说钱建国是在广电看大门的,经常会加夜班,有时候凌晨三四点回来也很正常,他家又在五楼,回家势必会路过晏姐家里,所以……”
周队长陷入了沉思。
晏婉如当即否决道:“不可能!”
我心里一叹,“他是最该被怀疑的对象,一,他往往是夜里回家,二,他身材健壮,完全可以一个人搬动保险柜上楼,三,听说钱建国离了婚,孩子跟了母亲,他现在一个人住,也有条件在家将保险柜撬开。”
周队长自言自语道:“那个钱建国,刚刚好像很细致地问了案件的进展情况。”
晏婉如埋怨地看我一眼:“没有证据,别胡乱推测,钱大哥这人我知道,老实得很,绝对不会是他。”
周队长摇头道:“晏老师,我倒觉得他分析得很有道理,这个钱建国,得查一查,至于证据嘛,如果另一个保险柜真是他偷的,总会有些蛛丝马迹的,比如指纹,比如撬开的保险柜,比如那只白玉洗。”
看看他们,我笑道:“那只白玉洗,我知道在哪。”
“什么!?”几人齐刷刷地看向我,“你怎么知道?”
我摸了摸鼻子:“方才跟潘家园转悠,正好见到了,我想,如果让店家认一认钱建国,应该就能真相大白了。”
飞子不信道:“你不是看错了吧?”
周队长道:“你确信是晏老师丢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