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宿舍墙上的我一愣,“……哦,那明天后天再说?”
忽地,电话那头隐隐传来莲莲的哭声:“妈!呜呜!你还跟他说什么啊!挂了!”
鲍奶奶的声儿也传了来:“婉如!瞧你交的这点朋友!都什么人?还有脸打电话过来?”
我呆住:“晏姐,出什么事儿了?”
晏婉如道:“顾靖,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到底怎么了?”
鲍奶奶喝道:“别跟他废话了!”
我还没来得及再问,嘟嘟嘟,电话断了,再打过去,那头已经无人接听。
怎么回事?我有点莫名其妙,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儿个就翻脸了?我怎么了我?
这个念头足足困扰了我一整天,次日,我心不在焉地合上古玩书,再给晏婉如拨了电话,嘟嘟嘟,直到十几声后电话自动挂断,还是没人接。我隐隐觉得事情很不对,不再多想,坐车直奔北苑家园。
等做电梯到了她家门口,我一个劲儿地按下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我几乎都看到门上的猫眼黑了黑,甚至听到了屋里的脚步声,但连续按了十分钟后,里面就是没人给我开门。我急道:“鲍奶奶!我知道您在家!到底怎么了?我有哪做得不对,您直接跟我说行不?鲍奶奶!晏姐!”
我心里只是着急,却一点也不生气,因为我知道晏婉如和鲍奶奶的为人,一个不求回报不断做着公益事业的家庭,不可能平白无故恨上一个人,之所以这样,肯定是我哪里做错了,可现在的问题是,我根本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怎么一夜之间晏家对我的和善态度全变了?
过了半晌,电梯叮地一响,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小老太太拿出钥匙想要开旁边的门,看到我按门铃,她一脸狐疑:“你找谁?”
我道:“找晏姐。”
老太太哦了一声:“早上我看她心情不好,好像去外地散心了,开车走的。”
“谢谢您了。”外地?难道去了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