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招数我用了太多次,韦斌没上当,“……三万二!”
我心里一叹,“……三万二千一。”
他看来是铁了心要让我吃亏了,沉吟片刻,韦斌道:“三万二千五!”
“……三万二千六!”
“……三万三!”
我眉头紧锁,“……三万三千一。”
拍卖师环顾四周:“……三万三千一……三万三千一一次……三万三千一两次……三万三千一三次……成交!”
所有人都到吸着冷气!
“又是那小伙子!他喝多了吧?这个价钱也要买?”
“是啊,平时也就拍到二万九到头了,三万三的话,除非能擦涨,否则得赔个一千两千了。”
“也许他真想把所有石头都买下来吧,得,这回是白来一趟了。”
“太可气了,我还指着这次拍卖能赚上一笔呢,不行,咱们得想个招啊,不能让他这么嚣张!”这个声音是韦斌的,他故意说得很大声,好像要让周围人都听见,“刚刚我跟他挣到了三万三,可他还是买了,说明他对这批石头很看重,不会轻易放弃的,嗯,就算拍不起,咱们也能往高了多叫些价钱,让他赔死,也算出一口气。”
大多数人没理他,因为犯不着为这个冒险,但还是有几个脾气暴点的人响应了韦斌的话,“……没错,那小字简直胡来啊,要以后每次拍卖都这样,还不乱了套?这个先例不能开,得给他点教训!”
那个先前没挣到石料的北方老板脸色非常不悦:“对,大不了多花点钱拍下来,反正在座的各位也都不差那几百几千块钱,试试他的底线,看他买这么多石头到底想干嘛,我就不信了,赔一千他敢买,陪两千他敢买,那赔四千五千呢?”
韦斌凉子得意一笑,回头看看我,动了个嘴形,好像在骂我笨蛋。
我一看,就明白这么下去肯定不行了,必须想个辙,不然谁知道那几个身价千万的大老板一怒一下会不会花个几万几十万跟我较劲?我放在晏婉如奥迪后备箱里的钱就二百多万,可无法与他们拿支票的相比。
突然,一个穿西装的当地人走到拍卖师身旁低声说了几句话,拍卖师点点头,对大家道:“先休息一会儿,十分钟后继续拍卖。”由于竞争太过于激烈,时间拖得很长,从开拍到现在将近过了一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