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拍卖师也没再多说,举起下一块石料:“下面这块,大家可以出价了,价高者得。”
“……三百五!”
“五百!”
“五百五!”韦斌回头从人群夹缝里瞅我一眼,又争上了。
“七百!”出价的严老板。
抱歉了啊,我心里默念了一句,喊道:“一千二!”我这次的估算是一千二,可能有些不准,但也八九不离十了,高一些就高一些,只要石头能安安全全地落到我手里,我不在乎那几百几千块钱。
严老板和不少人看了看我这边,没人再出声,就像之前说的,大家很谦让。
“……我喊三遍……一千二……一千二……一千二……成交!”
拍卖师让我上来登记,我再次摇摇头:“先不用。”
等旁边的一个当地人在本子上记好价格,拍卖师拿出了今天第三块石头:“想要的出价。”这块比前两个明显好上许多,虽说块头不大,但表皮的血很浓。
“……八百五!”喊价的中年人是我们跟临安找大红袍时见过的一个鸡血石店老板。
柳老师道:“一千一!”他说看上的那块石料,估计就是这个了。
“一千三!”
“一千五!”
“一千六!”
“两千!”柳老师有点势在必得的意思。
我一沉吟,默默计算着价格,大声道:“三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