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险些吐血的是,邹月娥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非但充耳不闻,反倒舔得更加卖力气了,嘴里还不时发出吱溜吱溜的响动。
我立刻被这刺眼的视觉冲击弄得神魂颠倒,手掌不听使唤地插进了邹姨盘起的黑发里,随着她头部地摆动,也跟着一起上上下下。一时间,我不禁感慨地想到,如果这辈子我可以娶到一个能天天给我这么服务的女人做老婆,那么,即使下辈子不投胎做人也值了!
舒服!无论精神还是身体上,都舒服得快要死了!
这就是女人吗?
女人真好啊!
等邹姨的舌头尖拉着一道旖旎的吐沫丝线离开我的小腿后,她抿抿嘴唇,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也不将衬衫裙子上的脏土清理干净,便两腿一分,反跨在了我身上,双膝紧紧夹着我,一边往我脖子上亲吻,一边用另只手插进我的t恤衫里,拿掌心反反复复摩擦着我的前胸和后背。
我嘴里一愕,脖子快速向后一闪:“别亲这儿,我那个啥,两天没洗澡了。”这几日,邹姨、邹奶奶和我爸我妈洗澡都很勤,水不够用,我也就没顾上洗。
邹月娥脑袋一顿,但也只是在半空停留了一秒钟,就拖着抹了唇膏的厚嘴唇迎了上来,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我脖子上两天寄存的汗渍,不多会儿,我便听咕噜一声,抬眼一瞅,邹月娥脖颈涌动,竟是将其全部咽了下去。
“脏……唉……”
我明白,邹姨是在成心糟蹋她自己。
“靖,你兜里的手机在震。”拿裹着丝袜的大腿磕了磕我,邹月娥将骑乘的姿势换成蹲姿,高跟鞋踩在椅子上,蹲在我前面。她那条ol裙是修身的,开口不大,双腿微分下,裙口自然而然紧绷了起来,我几乎能够看到她印在底裤上的丝袜裤纹,若隐若现。
强行将心思抽回来,我摸出手机,嗯?老妈的电话?
平稳了下呼吸节奏,我对着邹姨嘘了声,按下接听键:“……妈,啥事儿?”
“你在哪呢?怎么跟卖场没看见你?厕所也没有啊?”
“哦,我跟邹姨办公室呢,要不您等等,我出去找您?”
“你怎么才去?挺早时不就给你打电话了吗?不用出来了,也没其他事,嗯,我今天补得前几天的休,现在已经下班了,你赶紧问问你邹姨晚上想吃什么,我好去菜市场买,对了,邹大妈的口味也一并问问,你母亲我耽误了月娥的前程,邹大妈肯定对我存着意见呢,明白吧?嗨,费什么劲啊,你把电话给月娥,我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