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嗤之以鼻:“那也没您老流氓,看见女的就想摸人家屁股,活脱脱一头色狼。”
“我就色狼了!”蒋妍得意地又捏了把烧饼的臀部:“怎么着吧?”
看几个女人打打闹闹,也是件挺赏心悦目的事情。十几分钟后,我见切割机空了下来,便递过去一块三斤多的黄灰相间的小毛料,并告诉小工还用老办法擦石。呼呼啦啦的人堆里,不少是上午跟印章店前看热闹的,此刻都认出了我。
“诶,这小伙子咋又来了?”
“谁知道啊,开了那么多都没出翠,也真够倒霉的。”
“我听说了,是他这里的石料不行,你看从上午到现在,有一块原石见绿了吗?最多有块是第三刀见绿,第四刀又断了。”
“是啊,看看行,买就算了吧,白往里扔钱。”
吸气,吐气,我让自己冷静下来,眼睛死死看着切割机不放。
刷!刷!刷!
一刀!两刀!三刀!
蓦然,意外却出现了,手持切割机的小工因为没控制好力度,手一滑,竟是将毛料从中间解成了两截,可这一弄,也用不着再擦了,因为,毛料中心依然无色无水,垮了!
蒋妍不干了:“喂,你怎么搞的啊,也就是里面没翠,万一有翠,还不被你切劈了!”
那年轻小工撇嘴嘀咕一句:“不是没出吗?”
我眉头紧锁:“这人怎么说话呢,失手了你还有理?什么态度啊?”
蒋妍哼了一声:“老板,换人,我们不用他切!”
“息怒,息怒。”老板陪起笑脸,随后卷了卷袖口,走到机器旁,“下个我给你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