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看我?”我瞥他一眼,“是在看你吧。”
傅斯澄笑着没说话,伸手想从我手里拿辣条。
我避开他的手:“你不能吃,对胃不好。”
傅斯澄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耍赖,老板被他吓得杯里的茶都洒了一地。
“今天晚上你自己洗衣服。”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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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和奶奶还有阿仔一起吃了午饭,我和傅斯澄离开了渔村。
阿仔问我:“哥哥,你以后还会来吗?”
“会,等你放暑假,我就来看你。”我说,“乖乖听奶奶的话,知道吗?”
“好。”
奶奶拉着我的手:“想回来的时候就回来看看,我给你做好吃的。”
“好。”我抱住她,顺便把钱偷偷放到她的口袋里,“你照顾好身体,等我回来看你。”
关上车门,傅斯澄拉住我的手,说:“走了,回家。”
我看了一眼窗外,远处的海面波光粼粼一片静谧,像永远不受打扰的镜子,倒映着一切的同时,也自我吞噬。
有些秘密如果连自己都不愿面对,何必非要说出口,抛弃和忘记或许是更好的选择。
我握紧了傅斯澄的手,转头朝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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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a市是傍晚,好几个月没回家,家里竟然一尘不染。
“快谢我!”傅斯澄说,“我都定时请保洁过来打扫的!”
我埋头整理自己的行李,没理他。
骆非给我打电话,说晚上一起吃饭。
我:“不吃。”
骆非:“有你这样的吗?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咖啡厅都是我找人看着的,你好意思吗?”
我:“好吧。”
因为傅斯澄仍然在戒烟戒酒,所以骆非他们逮着我一个人猛灌。
骆非这次把他家的小莫也带来了,据我所知,他俩正式在一起也就几个月,骆非护他跟护什么似的,不轻易带出来被我们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