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晟耸了耸肩。

夏霖带出来的东西并不多，但是就很墨迹，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抱着包袱走出来。

那模样，委委屈屈的像个小媳妇儿似的。

霍南伸手，“我拿？”

“不了不了，不劳烦您，我自己拿着就好了。”

霍南眉心皱了下。他似乎并不怎么喜欢夏霖这样客气。

夏霖最后拿出来的，是他的小型飞行器，是个老款式，看上去用了很多年。

在看看夏霖怀里的包袱，和身上披着的旧袍子，眉心皱得更深。

萧云晟问出了霍南心中的疑惑，“怎么混得这么惨？”

夏霖挠了挠脑袋，“活得太久了，不得不经常换身份换地方，总是换来换去的……就没钱了。”

“……你多少岁？”

“几百岁吧。”夏霖仔细回忆了下，“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三百二十一岁。”

“……”

两位正当青年并且还是人类正常年龄的优性alha陷入了沉默。

霍南咳了声，把小型飞行器扔上去，“嗯，活这么久，是挺麻烦。”

夏霖连连点头，仿佛霍南有同样感受似的，“对吧？而且你们对男巫女巫很不友好，我经常提心吊胆的，要担心别人发现我的异样，还要担心会不会被你们发现。”

萧云晟笑呵呵，“你看上去挺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