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就在门上挂个牌子,家有恶犬,非礼勿视。”陆燃趁宴九离开的时候往旁边让,吐出一口气说。
再这样下去,他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事。
宴九低低地笑了几声,刚想出声,门被人敲响了,他没多想,直接去开了门,脸上还挂了笑。
是前台小姐姐,过来送咖啡,“宴先生,您的咖……咦,你嘴怎么破了?”
宴九一愣,抬手擦了下唇角,手背上一抹浅淡的红色。
他忙接过咖啡盘,“天气太干,开裂了。”他说。
陆燃背对着门笑了一下。
宴九给他笑得脸红,走过去把咖啡杯放在桌上,抬手勾住陆燃衣领,“笑个……唔。”
威胁的话被堵在喉咙里,陆燃低头吻了吻他,“留点力吧,到床上再来折腾我。”
这人就挺不要脸。
宴九怔在原地半天,反应过来之后脸色更红了,陆燃却抽出一份文件给他,“合约,经纪人先不给你安排,我给你把关,之后再找合适的。”
“您这咖位给我打工?”宴九白了他一眼,接过合同看都没看,一个个签上名字又扔回去,“免了吧,我自己也行。”
来之前宴九还在想自己该以什么方式去问陆燃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可是真到这边来了之后,看见他正在做的事,咬到肌骨,好像那些事就没那么重要了。
陆燃一直都在用他的方式,过好他的生活,顺便不遗余力地爱着自己。
宴九并不觉得自己有立场去质问他什么。
尽管他觉得这些事如果放到自己身上,他应该不会像陆燃那么傻缺的一个人抗下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