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太忙了。”苏辰禾道,“他人在国外,一来一回误了工挺麻烦的。”
“我当时听完只觉得不太像他能做出来的事。连轴转出来两天的假期,身体状况都到极限了还一定要回去,通知延误又等了一整天,最后能飞的时候又放弃了,简直颠覆我对他的认知。”
宴九喉结滚动了一下,的确是这样。
前后所有行为都矛盾到不行。
简直就像是一时脑热做了决定的小孩子,哭闹挣扎了一整天,在最后的时候理智回笼,及时止损。
宴九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做,也想不明白苏辰禾干嘛跟他说这个。
“所以他当时要回来干嘛的?跨年?”宴九问。
苏辰禾听完那边安静了好久,半晌他才无奈地重重吐出一口气,恨铁不成钢一般道:“你是真不记得那年过年前你进医院了?”
宴九一怔,半晌才张口:“想起来了。”
陆燃刚走的那段时间,宴九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后来时间一长,他发现自己不爱说话,每天在做的事只有工作睡觉和吃饭。
他后来几乎拼了命的拍戏,日夜颠倒、作息不规律,又本来就有胃病。
然后年前拍的那部戏一杀青,刚放松下来他就晕在了庆功宴上,吓得酒店立马做了全面食品安全检查。
住院了好几天,直到除夕夜才给老妈接回家过年。
那也是近几年来宴九唯一一次除夕没有活动的跨年。
“我当时问燃哥为什么一定要回来,他没说话。然后我又问他如果再这样怎么办?你猜他说了什么?”
宴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