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戈俯身撑在虞翊上方,两臂按在他身侧,手臂上的肌肉薄薄一层贴着长袖在外侧隆起。
“哥?”虞翊不确定地喊了一声。
越戈没说话,沉默着把脸贴进虞翊颈窝, 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虞翊微凉的皮肤上。
虞翊抬手揉了下眼睛, 扭过头看了眼床头。
床头摆着一架辉光管的时钟, 是越戈自己做的。
密密匝匝的网格线脉络发着淡淡的橙光, 像是蒙着一层雾气,柔和地挥发在夜色中。
才凌晨2点。
虞翊正准备伸手把越戈拽下来,余光蓦地瞥到辉光管后的日期。
12月21日。
虞翊垂眸想了一下, 原来到今天了吗?
他转过头,腰腹使力撑起上半身, 长臂跟着攀到越戈后背。
微凉的唇瓣在他耳垂上啄了一下。
越戈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从喉管中挤出一声极其低沉的“嗯”声。
虞翊在他耳边问:“来吗?”
每年12月21日, 越戈总要像今天一样,兀自陷入得病时的状态。
仿佛对外界开启了自我屏蔽的状态, 和小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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