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打扫的人不知道这里,要么……就是他们进不来。
越戈想起门外被擦过的十字架,第一种情况很显然被排除了。
越戈落了几步,缀在虞翊身后:“这里是安全屋。”
他伸手在落满尘埃的椅背上抚了一下,指腹沾上一层厚厚的痕迹。
虞翊“嗯”了一声,仰头望着耶稣冷漠的面孔。
雕像头顶吊着一盏刺眼的灯。
光似水流洒下来,把死沉的雕塑纳入白色的光晕之中。背后是色彩斑斓的珐琅玻璃,色彩与白光融为一体,显出一副彩色的玻璃画——神父抱着一个婴孩,身旁站满了侍从,有人匍匐,有人弯腰,还有人背对着神,从怀里掏出一把尖刀。
“你看。”虞翊指着玻璃画一角:“这个瘪三像不像神父。”
越戈扶着椅背,笑了一声:“真是一模一样。”
他们看着手持尖刀的伪教徒。
伪教徒脚旁的桌布不经意间点上一星火种,逐渐蔓延到他的身上。
·
“疗养院应该还有问题。”虞翊垂眸看着桌面上一把稻草编织成的小人。
越戈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稻草人,挑了下眉:“对,这次的nc应该有两条不同的线。”
神父、修女为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