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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瑾瑜润了润唇,就觉得被贺明明看得难受,放下水杯,抿嘴轻咳一声,“我衣服呢?”

“冷了哈,我给你拿。”

楚瑾瑜装作若无其事地点头。

耳根有点热。

老祖宗的刮痧真的牛,楚瑾瑜的高烧退下去再没烧上来,舒舒服服地睡了个觉。

贺明明躺在床上,听着身旁节奏顺畅的呼吸声,叹了口气。

看来今晚不能上岗了。

感觉到身体的反应,他其实……也想工作了。

剧组赶在小年前杀了青,腊月二十二,小年夜前,全剧组一起在蓝海酒店吃杀青宴。

拍了四个月的戏,经常没白天没黑夜的干,如今杀青,大家都是百感交集。

郑万里嗜酒如命,杀青宴自然是好久轮番上,红的白的啤的齐上桌。

楚瑾瑜不怎么喝酒,酒过三巡,也被带着喝了一杯多红的。

白桦的酒量算是绝对的女中豪杰了,虽然不会喝白酒,但是两瓶红的,一提啤的,也是干翻了一桌子男人,跟她平日里小白花的温润气质一点都不符。

平日里天天挨郑万里的训,今天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把郑万里快喝到桌子底下去了,她自己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用她自己的话说,这没啥厉害的,就是她家人天生都会酒精这种麻醉精神的东西不敏感,说是她妈妈生她的时候剖宫产,打麻药都没反应,清新得很,就跟生割出来差不多,所以她妈这辈子再也没生过二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