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瑜挑眉，“不然呢？你觉得我养不起你吃还是供不起你住？”

贺明阳努力控制笑容，眼尾还是不自觉上扬。

缜密条款逐一敲定，楚瑾瑜突然道，“这件事情，要保密。”

“没问题，保密应该有一个抵押物。”

贺明阳想了想，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个金镯子，不是很华丽，是那种很有年代感的，“这是我家祖传的金镯子，传给儿媳妇儿的，压给您。”

楚瑾瑜拿过去看了一眼，“可以，摁手印吧。”

“没有印泥。”

楚瑾瑜皱眉，拉着贺明阳的右手，用黑色签字笔在他的食指指肚上涂。

细细的笔尖在指肚上游走，手指痒，勾得人心里更痒。

楚瑾瑜拉着他的手，在包养合同上摁上一个黑手印……

然后又认真地在自己的手上图了一圈黑，在他的黑手印旁边，也摁上了自己的。

摁完手印，楚瑾瑜起身去了卧室，贺明阳拿着合同跟在后边，看了看合同上的工作时间，努力压抑住心中的兴奋，声音平稳道，“那明晚还上课吗？”

楚瑾瑜已经躺下了，不耐地拍了拍旁边的空地儿，“有事儿床上说。”

贺明阳站在卧室门口，捏着纸的手指微微用力。

楚瑾瑜被肖然打电话叫醒，说马上来给他送饭。

挂掉电话一看手机时间，6点半，厚厚的窗帘拉着，外面的光一点也透不进来，整个房间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