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年开完会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睡着的人，他也没舍得把人叫醒，自己去里面休息室拿了一个毯子盖在他身上，任由他睡。

顾清枫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程锦年坐在办公桌前，认真的翻阅着文件，大约是察觉到他的目光，程锦年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他。

“醒了？”

“恩。”顾清枫揉了揉眼道，“几点了？我睡多久了？”

程锦年看了一眼腕表，道，“现在快十二点吃中饭了。”

顾清枫把身上的毯子拿开，走到办公桌前挤过去坐在了程锦年的腿上。

程锦年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么一下，伸手圈住他的腰，问，“怎么了？”

顾清枫搂着他的脖子，道，“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你消失了……”

顾清枫没有具体说下去，程锦年是怎么消失的。

但程锦年像是深刻体会到了一般，伸手把他抱紧了一些，“别怕，我这不是在这里么，我哪都不去，就陪着你。”

“真的？”

“恩。”程锦年突然又说，“你不是想问我什么？问吧，我都告诉你。”

顾清枫突然摇摇头，说，“我突然不想知道了。”

“怎么突然又不想知道了？”

顾清枫没说，可程锦年猜测一定是跟那个梦有关。

“清枫，我只希望你快乐，别的对我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