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枫听着他干巴巴的话，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听着语气就知道是生气了，还说没有。

“你不问我出去干嘛了么？”

程锦年扫了他一眼道，“你愿意说我就听着。”

顾清枫对于见周谦的事情其实没想瞒着他，他只不过想先斩后奏而已。

“我去见周谦了。”

程锦年本来就知道他去干什么了，所以脸上并没有什么波澜，“哦？是么？”

顾清枫脸一下子就不好看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程锦年本来心里就因为他见周谦而吃味有些不开心，明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发生什么，可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但是他不想跟顾清枫吵架，当然他此刻也做不出一副高兴的模样。

所幸站起来躲进书房里，准备给两个人一些时间缓冲一下。

但是没想到他刚站起来，顾清枫就对他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麻烦了？”

程锦年紧蹙着眉头看了他一眼，想说没有，结果顾清枫又道，“我知道的，是个人都会忍受不了自己的男朋友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所以你现在终于烦我了对么？”

程锦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道，“谁告诉你的？”

这还用说么？光他的态度，顾清枫也能脑补一出大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