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年只知道他大大小小经历了好几次手术，却不知道他到底恢复的怎么样。

按照顾清枫自己的话，就是脸还没有完全恢复好，所以暂时不回国。

虽然没有回过，不过两个人每天都有通电话聊天。

其实有好几次程锦年都想跟他视频一下，看看他到底是恢复的怎么样了，但是每次顾清枫想都没想就给他先拒绝了。

程锦年就专门给程诺打电话，问他是不是手术不成功啊。

程诺支支吾吾的也没有说出哥所以然。

程锦年总觉得有些担心。

所以一出院，就拉着程叮咛去了国外。

顾清枫原本只是修复一下皮肤就可以了，但是没想到他手术完后，照顾自己的那个护士给他用错了药，导致他刚做完手术的脸因药物过敏而再次毁容。

医生当即就开除了那个人，顾清枫倒是想追究责任，不过程诺查了一下，发现那护士家也挺困难的，顾清枫就没让他追究。

他的脸总归是毁了，就算是再怎么追究也没有用。

最后没有办法，医生只好又重新给他做了一个手术，把他的脸重塑。

程锦年来的时候，顾清枫刚刚做完最后一次手术，这次恢复好之后，他就以回国了。

不过他也并没有太过开心，因为他的那张脸可能彻底的不再是以前那副模样了。

尽管医生尽了全力要帮他恢复到以前的模样。

可是顾清枫心里自己知道，毁了就是毁了，再怎么修复都不可能跟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