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枫摇了摇头。

程诺侧头看了他一眼道，“你这样不行啊，你看你的脸下巴尖都瘦成这样了，是不是最近都没有好好的吃饭？”

顾清枫不想承认自己最近没有好好的吃饭，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体，吃什么都吐。”

“也是，你现在身体特殊，不过作为医生我还是要唠叨你几句，要好好的吃饭，就算是吃不下也要逼着自己吃，不仅仅是为了你，你肚子里的那个也需要营养。”

他轻轻的点了一下头，没有在说话，他总感觉程诺对他有些过于关心了。

他心里其实也一直都没有想明白，程诺为什么会对他这样的好。

吃饭的地，最后到底是程诺做主选了一个正宗的鲁菜馆。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都不善言辞，所以都没有怎么说话，只是吃完的时候，程诺突然问他，“清枫，我一直都没有问过你一个问题，我现在可以问吗？”

顾清枫隐约的能猜到他想问什么，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程诺看着他道，“之前你说你跟顾清城是兄弟，我一直都没有问过你，你跟程锦年是什么关系？”

顾清枫心里猛地一颤，不管过了多久，在别人当着他的面提起程锦年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心脏还是会感到一阵抽痛。

这是程诺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程锦年，再许多年之后，顾清枫想起此刻，才后知后觉的感到程诺在说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睛里隐藏着些许恨意。

顾清枫紧紧的握了握放在桌子下面的双手，一派自然道，“程锦年是我弟弟的未婚夫。”

程诺看着他的眸光变深，稍瞬就变成了笑意平静的模样，“真的？就只是这样？”

顾清枫知道程诺既然这么问他，其实大概能猜到自己的曾经的身份，可是对于他来说，程锦年是禁忌，哪怕他现在把程诺当朋友也不行，他不想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这个人。

“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