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可真逗，是不是好鸟都跟你没有关系吧，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

程锦年的手越过他的身体，在密码锁上按了一通，只听锁扣啪嗒一声，门被打开了。

程锦年把手放在他的肩上，道，“你是想在外面说还是去里面？”

顾清枫有些无语的看着他，强调道，“程锦年不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很无耻吗？这里是我家！”

程锦年脸色微变，抬手捏着他的下巴，道，“你最好别惹我！”

说着一脚踹在了门上拖着顾清枫走了进去。

顾清枫再次被他压在门板上，程锦年摸了摸之前他被打的那半边脸，突然问，“疼么？”

程锦年的语气太过温柔，温柔的顾清枫险些忘记了之前打自己的人就是他。

他瞳孔微缩，从表情上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其实是真的害怕面前这个男人。

程锦年见他不说话，声音变得凌冽，反问道，“不说话那就是不疼了？”

顾清枫被他反常的模样弄得有些心慌，瞬间摇了摇头，道，“不……疼……”

“那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顾清枫紧紧抿着唇不在说话。

“别怕，我没想打你。”程锦年笑了一下，在他的脸上拍了拍，柔声道，“乖，先把灯打开。”

顾清枫往前走了两步摸到墙壁室内灯的开关，轻轻一按，一时间暖黄色的灯光洒满整个房间。

程锦年站在玄关处看着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顾清枫撇了撇嘴道，“不用换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