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控诉宁烨的冷血无情一般。
“陈佑安,”宁烨低哑着嗓子,一字一句的说,“我被人标记过了。”
他艰难地不让自己露出一丝被对方信息素控制地丑态,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
宁烨背过身,纹身火红绚烂,他说,“你看啊,陈佑安,我把那颗痣彻底去掉了。”
“我也跟别人上过床了。你不是最喜欢干净又年轻地男孩?”
“现在我不年轻了,那颗可笑地痣也不存在了,你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
陈佑安声音发颤,“如果我说,你离开之后我才发现,我对你产生了感情,你还会相信我么?”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他凭什么要求被自己当做替身又狠狠伤害过地人还在原地等他呢?
“陈老板地爱情值钱的很。”宁烨轻笑,绕过地上自己刚刚买来的药品食物,径直走出去。
“您还是把您那珍贵的爱收好吧,我可承受不起。”
门被大力关上,一阵风刮到屋内,地板上圆溜溜的香薰机自己滚了一圈,恰好到了陈佑安脚边。
陈佑安将这小东西捡起来,停下开关。
他开窗,屋内湿润涌动的空气散出,也带走了夹杂其中的某些人工制剂的味道。
果然,用了信息素诱导剂也不行,还是没能让宁烨留下来。
小岛上大多数时间阳光明媚,过去的一场暴雨很快停歇,来此游玩的旅客也恢复了热闹。海滩上各色遮阳伞好像翻盖的蘑菇,中间夹杂嬉闹的游人,地上的沙滩都被踩得吵闹。
前几天涨过潮,潮水退了沙滩上有不少留下来的沙贝石蟹,宁烨被关文成劝说好几遍,也忍不住心动带着小筐出来捡海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