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妙的是,陆留空仿佛真的不觉得有多痛,任由江瑜把他按到床上,然后就不动了。
此时他敞着衣服,又生的腰细腿长的,江瑜在他胸膛上抹药,揉着揉着,总有一种他是个登徒子,正轻薄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妇女的错觉。
但是良家妇女的力气是真的很大,他翻身坐起来的时候,江瑜险些没压住。
“干嘛?”江瑜爬起来:“别动,药没抹完呢。”
“不用抹了,没事。”
“怎么就没事?”江瑜撩他衣服,陆留空没挡住,手指摁上去的时候,他又嘶了一声。
江瑜低头去看,那一片皮肤的颜色和一般的红不一样,泛点紫,那种皮下血块沉淀的淤紫。
陆留空拨开他的手,系好衣服,很平静的说:“没事,被陆鸣的拐杖碰了一下。”
“陆鸣是?”
“……我爸。”
但这个皮肤颜色可不像被碰了一下,反而像爆发了什么冲突,动手后留下的痕迹。
高中家长会开的频繁,江瑜认识高中大部分同学的家长,但对陆留空他爸真没什么印象,他好像从来没有给陆留空开过家长会,要不是陆留空的奶奶来,要不是他妈游魂似的飘过来。
江瑜讪讪道:“原来你爸爸在雍州啊,我以为他在外地工作。”
“在雍州。”陆留空道:“不过我几乎不和他见面,这回是我奶奶从国外回来过寿,不得不去。”
江瑜松了口气:“那已经过完了,你要是不愿意,见过这一面,不用再见了吧?”
“这次是前席,后天还有正席”
陆留空撇过脸:“还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