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他们一家人安安静静地吃了晚饭,喝了一锅排骨汤,就各自睡下了。
一切看似那么风平浪静。
没有严陌来敲门,也没有人穿他的衣服跟他挤一张床。
但季萧寒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睡不着,身体里的另一股精神力量在惴惴不安。
他能感受到,闭着眼也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
一直到半夜,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惴惴不安了,没有严陌却也有同样的一道“惊雷”在半夜炸响。
狗吠声接着响起,但很快就消失了,短的像是错觉,别说惊醒邻居了,就是惊醒他都很勉强。
只不过他没睡着,所以听见了声音。
季萧寒半夜醒来,听到动静,便出了卧室,他拿起墙角的晾衣叉,堂屋门就开了。
他一叉子把人打出去,站到堂屋门口就看见自家的院门口已经被人打开,院子里进来几个人,正是今晚那几个人。
他们穿着一样的衣服,一样的发型,不一样的是,没有一地碎玻璃,他们也没有人受伤。
也没有人站在院子中阻拦他们,甚至他们还多了一个人拿刀。
狗躺在院门口,因为狂吠被人砍了一刀,倒在血泊中,已经奄奄一息,只剩下很轻微的呜咽声。
季萧寒心口抑制不住的大恸,不管是他还是另一个精神意志,此刻的心情都是一样的难以忍受。
默默已经被他们养了七八年,按照狗生,他已经是壮年了,说是他们家的亲人也不为过。
季萧寒一时分辨不清楚这些人是来偷东西还是来寻仇的。
但还不等他脑中思考,身体就已经跟随另一股意志拿起晾衣叉,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