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哪个眼熟的?”
“那些纨绔少爷,玩弄花哨”
乔晴闲聊一般,“只有公子少爷么?”
陶澄答非所问,“他们也不嫌弃脏污,换我看都不愿看”
“脏污至极。”乔晴似是放心,愉悦的绣了几针后柔声劝到,“为了一个哑巴姑娘而作践你自己,为娘也不愿看,且叫侍仆扶你回屋睡上一觉,寻个日子赶紧去见见官家女儿才是正事。”
诓骗欺瞒是件费神费力的事,也违心,也糟心,只昨天一晚的佯装就让他厌烦。
陶澄只用寥寥数语讲完,叹到,“我就应该把你扔在水榭小院里不管你,等我娘生完了再说。”
轻陌自知是个拖油瓶,闷闷的垂着脑袋,又听陶澄问,似是打趣,“我若是不见你不管你,你怎么办?”
怎么办?
“我们有心插柳了两条柳枝。”轻陌道。
“嗯。”
“你当时问我为何要把它们糟蹋到一片叶子也没有,还记得吗?”
“嗯,记得,为何?”
轻陌歪过头看陶澄,满是无奈,“我揪下一片叶子,你会来,再揪下一片,你不会来。”
陶澄幻想出了场景,被逗的窝心。
勾着手指变作握住手心,轻陌捉紧陶澄,“你若是把我扔在小院里不管我,你说,湖边上那些杨柳树的叶子够不够我一直揪到你回来?”
算了,认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