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澈又翻起白眼,“我没说。那个倒霉家伙还是离我们陶家越远越好,爹总是教我们吃一堑长一智,自己却犯了混。”
陶澄挑眉,“怎么了?”
“还不是要怪那谁,出去卖刺绣,回来时和爹碰见了,走路不长眼睛的,绊倒摔了一跤,要我说就不该管的,爹却跑去拉了他一把,还帮他捡起刺绣,结果看到那刺绣就嫌恶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搞些女人玩意儿。”
“娘说,就怪那谁把厄运传染给咱爹,常州几十年夏季暴雨都不害涝灾的,就今年,坏了财路,为此娘和爹还大吵了一架,闹得我都跑去劝架。”
陶澄在心里嗤笑,只问,“我怎么不知道?”
陶澈撇嘴,“你在学塾里传道授业解惑啊,一个月赚一张烧饼的那种。”
陶澄轻笑,陶澈终于好奇到,“这个可人够腼腆,为何不出声?”
陶澄说,“从小就是个哑的。”
陶澈睁大了眼,点点头,对着他哥哥竖起了大拇指。
“陶澈,你可知”
“嗯?”
“你可还记得我们与轻陌一起读书的那一年,父亲病重了好些时日,轻陌一走,父亲便痊愈?”
“自然记得。”
陶澄道,“不管你是否相信,我仍说给你听。你以后要从商,人言混杂,无论是谁与你说话,你都要保持清醒,不可一味相信。”
陶澈来了兴趣。
“我瞧见娘在我们父亲的饭菜里下了药,就在爹抱着轻陌讲话的那天晚上,然后爹就卧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