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清听了不由得想笑。
“耿少爷,您把她当什么人我不需要知道也不想知道。另外喜欢什么的,您是把我当小孩吗?我眼没瞎耳没聋为何要喜欢您?莫不是贪图我历家的财产故意和我沾亲带故?
请您自重,回去请个心理医生看看,如果耿家负担不起,我替历家答应了,给您出。请您按时就医,经遵医嘱,还有,放手,不然我要叫人了!”
沈长清慢条斯理的说完,眼神冰冷,透着一股不屑和挑衅。
“你!”
耿墨池如鲠在喉,吐不出一句话。
他用力捏紧拳头,咔嗒咔嗒作响。
凶狠的怒视着沈长清,仿佛下一秒拳头就要落在她身上,沈长清也不甘示弱的对视。
“行,沈长清,你可以。”
耿墨池说完,拳头砸向旁边的路灯。
“嘭”的一声凹了下去。
他松开沈长清,悻然的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历家。
历景辰再一次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佣人们大气都不敢出,表面上历景辰和平时并无区别,但周身的低气压足以表示他心情不好。
“再热一次。”
历景辰话语刚落,佣人井然有序的撤走饭菜。
她又不回来了?
想到今天在车内,沈长清再次对自己的避让,历景辰心里一紧。
彭程是他专门安排在新西南的人才,刚汇报状况时说沈长清一个小时前就离开公司了。
但是管家的电话迟迟未响。
她是不是又要躲着自己?
历景辰思绪烦躁,眼神也更加阴冷,管家站在身后只能默默祈祷。
“呜……”
管家的手机才震动,历景辰眼神一亮,管家也不敢耽搁,号码都没看清楚就接了起来。
“喂?是大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