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阵风扫过一样。
温峋放开了阮廷,摸了摸自己心脏的位置,然后走到卧室,朝着月亮的方向躺了下来。
阮廷全程睁着眼,他看着墙上的古董钟指针走过十二,眼睛眨了一下。
他为自己倒了一杯凉水,几口下肚,在客厅里散了几步,洗澡时摸了摸自己的唇,血还是热的。
感情不只是自己喝醉了发疯,温峋喝醉了也发疯!
酒精是这世上最危险的液体了,没有之一。
阮廷次日清晨醒来,身旁早已没了身影,温峋可能已经走了,毕竟不是谁也像他一样酒醒后不记事儿。
他穿上拖鞋走向卫生间,和从客厅里冒出来的、同样想去卫生间的温峋撞了个满怀。
手臂撞上,两个人各退后半步。
“你先上。”
“你先上。”
互相谦让中,温峋去了厨房,阮廷进了卫生间一边解决一边回顾起了温峋刚才的动作神态。
拘谨、慌乱,闪躲的眼神无处安放。
这家伙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没跑了。
很好,自己做的事情当然要承担后果。
阮廷决定先给温峋留一点时间自己反思,他去完厕所后穿好衣服准备出门,朝着厨房的方向说:“不用准备我的早餐,我去外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