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不是,你们干什么呢。”
温峋偷偷瞥了一眼阮廷,怼了大熊一句:“玩呢,别问了,你烦不烦。”
大熊是真吃了哑巴亏,他望向阮廷,阮廷视而不见,温峋直起身子后,又贴到了阮廷旁边,也不说话,像只忠犬一样默默待着。
大熊更迷惑了。
明明是三个人的局,他却感觉自己有点多余,像空气一样无形。
“我渴了,有凉水吗?”大熊默默来了一句。
温峋漫不经心地回他:“应该在厨房吧,你去看看。”
大熊刚起身,阮廷又咳嗽了一声,现在内心充满愧疚感的温峋对阮廷的任何风吹草动都很上心,他转过头:“你要喝水吗?我去帮你倒。”
大熊忽然就停住了脚步,朝着温峋的方向大幅度的咳了几声,温峋怔怔问他:“你做什么?”
大熊:“……”
大熊苦不堪言,堆出了一张苦瓜脸,阮廷忍俊不禁,温峋趁机把手摆在他面前,“你先解开,我去倒杯水,一会儿再绑。”
阮廷看着他,依旧高冷的没说话,温峋揣测他的心思,“那我当你默认了。”
阮廷不搭理温峋,大熊屁颠屁颠的走过来,伸手要为温峋解领带,但温峋似乎并不需要他,他双手用力撑开,青筋暴起,领带松散,左手成功从里面钻出来,然后把领带从右手上取了下来。
阮廷看得叹为观止,心里受到了冲击,大熊没什么反应,似乎认定这俩人是把脑子闲坏了,玩这种弱智游戏,本来就不是动真格的。
他和温峋去了厨房取水,温峋早上还买了水果,让他自己拿着吃,别见外。
大熊自然不会见外,把自己人三个字贯彻落实,他翻了翻水果袋,有橘子和芒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