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廷仍不想说话,不合时宜?可是偷亲这件事是在他没有意识的状态下发生的,自己同样有苦说不出,不过他还是大人有大量地轻飘飘说了一句:“我那么清醒,为什么你觉得我醉了?”
温峋陷入了真实的困惑中,那么清醒是认真的吗?他反问阮廷:“你没醉为什么要对我笑,你一笑我就心慌。”
阮廷:“……”
合着他从一开始就不该装的,后面喊破嗓子都没洗白。
阮廷感到心梗,“行吧,那你怕我闹什么?”
温峋转过头看向阮廷:“我怕你——”
阮廷此时也正盯着他,眼珠像黑宝石一样熠熠发亮,面对清醒状态的阮廷,话滚到了温峋嘴边又咕噜咕噜转了回去,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回到卧室把领带拿出来塞到了阮廷手里。
看见这玩意儿阮廷瞪着温峋,温峋把自己的双手贴在一起朝阮廷说:“你绑我吧。”
剧情这样发展,阮廷有点意外,温峋继续对他说:“如果你还非常生气的话,也绑我一天吧,还不解气,两天,三天,都可以的。”
阮廷冷若冰霜地不理不睬,温峋索性拿过领带,一边往自己手上缠,一边用牙齿咬着打结,可因为一只手臂还在身前挂着,怎么也不得劲。
温峋用手撞了撞阮廷,“喂,帮帮我。”
阮廷本想不闻不问,温峋却一直在他耳边念念叨叨,他一手打开温峋的手臂,刚好拍到了温峋之前受伤的那只胳膊,温峋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微弓了下身子,后来又歪倒在沙发上。
阮廷心里一紧,碰了碰他,“怎么了?”
温峋脸上一副痛苦表情,阮廷忍不住凑过去问他,“没事吧,你无不无聊,非让人绑你。”
温峋见阮廷凑了过来,苦楚收了,变成一脸灿笑,“我没事儿,你不生气了吧?”
不生气?更生气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