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温峋。
在上次喝醉的时候。
是怎么亲的呢?
是简单的、轻轻的一个吻,还是极其热烈的?
这个问题一跳出来,阮廷鄙视了自己一秒钟,在现阶段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真的亲了温峋吗?
看温峋的反应,应该是肯定答案没跑了,他回想起从朋友的游轮上下来的时候,温峋见他的时候的确不自然。温峋躲避和他的对视,温峋减少和他的交流,温峋回答他的问题时唯唯诺诺,温峋再也没和他聊过有关醉酒的任何事情,对那天晚上的细节更是只字未提。
阮廷浑身无力的趴在床上,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这家伙要么当初说,要么一辈子别说,现在说出来不是成心让自己睡不好觉吗?
他越想心里越乱,起来决定和温峋把话说清楚,可门竟然被锁了,他咚咚敲门,哐哐砸墙,满腔怒火无从发泄。
想要迎接一个平静夜晚的温峋躺下不久,听到了阮廷大闹的声音。他用被子盖住头试图躲过这一劫,阮廷却不依不饶的持续性敲门,温峋甚至还听见了他在屋子里大闹的声音。
这样下去,床都要塌了,门可能也要散架。
温峋心疼起来。
坐立不安的温峋心乱如麻,拿起钥匙开了卧室的门。一打开门,阮廷直愣愣的站在门后面,发丝有些凌乱,差点把手里的抱枕砸他脸上。
温峋的脸很黑:“你闹什么?”
阮廷微微出汗,气喘吁吁,他手指着温峋往自己的方向勾了勾:“我们谈一谈。”
屋子里被阮廷闹的乱七八糟,温峋沉着脸问他:“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