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峋:“……”
“没什么。”温峋定了定心神,“他把我认成别人了,闹了一会儿安分睡了。”
大熊:“……”
大熊:“哈哈哈哈哈哈!”
笑够之后,大熊假装关切地问:“他没对你动手动脚吧?”话刚出口,大熊立即自我否定,“哎他那两下子碰你一下手都得骨折,我想多了,哥你可是这条街上长大的小霸王啊,谁能打得过你?”
温峋的脸更加黑了。憋了半天,他说:“反正我今天不想见那个酒鬼。”
阮廷醒来后,天已经大亮了,接近正午,脑袋晕晕的,浑身也不想动,他揉了揉脑袋,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回想着昨晚的事,只能想到温峋呛他为止,至于喝了酒后的事,因为喝的太多,忘得精光,一点都没印象,连他是怎么回来的都没印象。
阮廷揉着脑袋上的穴位,接连叹了几声,又在家里找到了温峋昨天晚上回来住的证据,今天是周六,温峋又跑的不见人影儿了,不知是为了生计还是不想见他。
毕竟昨晚温峋才嫌弃过他。
没有教养?哼!阮廷走到厨房,翻遍柜子没找到一点吃的,他虚弱地找到锅和米,往锅里洒了几把米后,倒了点水,开火煮上。
这是他第一次煮饭,毫无疑问失败了,米太多,水太少,糊了,烧焦味“沁人心脾”。
饿的两眼发黑的阮廷再接再厉,重新规划配比新煮了一锅粥。
这次的粥比较成功,只是煮的有点多,够好几个他喝了,阮廷有点头疼,喝了几口后竟然不知所以的有点饱了。
估计是烦的。
心烦意乱之际,响起一个电话,是他平时众多人脉网中“狐朋狗友”中的一员,也算小半个死党。
阮廷接起,传来李立的声音:“今儿我生日啊,你该不会是忘了吧,我包了个游轮,你快点儿来。”
忘得一塌糊涂的阮廷擦了擦嘴上的米粒,“没忘,给我发个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