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廷感到自己的审美受到了前有未有的挑战。
听完阮廷的话,温峋笑得连桌子都跟着他颤了起来,“你为什么不直接屏蔽他啊?”
“拒绝。”阮廷一本正经地说,“我从来没有屏蔽过任何一个人。况且,我是为他考虑,才希望他能做出改变。”
“好吧,我会和他反映的。”温峋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
在这个极其平凡的夜晚,万千灯火明明灭灭,相继亮起又隐灭,生活似乎在一点点变好,阮廷透过窗户好似看到了莱康璀璨夺目的灯光秀而眼里充满憧憬,但当他的视线移到沙发上时,眼里的光立刻暗了下去。
阮廷:“我还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
温峋:“讲。”
阮廷:“我以后可以睡床不睡沙发吗?”
今儿搬了一天的砖后,阮廷身子骨都快散架了,以至于他回来后直直倒在了温峋的床上,在柔软的床上躺了一会儿后,食髓知味,在沙发上睡觉简直是反人类。
温峋拒绝的很干脆:“不可以,你睡床我睡哪里?”
阮廷建议:“我们可以把床分成两半,或者你暂时睡一下沙发。”
阮廷看见温峋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臭了下去,忙说:“再或者,我们可以睡一张床,我看你的那张床挺大的,睡三个人都可以。”
温峋仍拒绝:“不可以。”
阮廷:“我为你的床付钱,可以了吧?”
温峋:“不可以。”
阮廷:“之前你的态度不是这样的,明明是可以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