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心里同时暖了起来,又继续聊了些有的没的,尽管隔了很远的距离,却仿佛他们此时躺在一张床上说话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不能亲吻和拥抱。
但没关系,因为来日方长。
一场乌龙过后,夫夫间的交流和沟通比以往默契和有效了不少,关于他们间的关系,温峋只剩最后一块心病。
阮廷的记忆没有完全恢复。
当阮廷的记忆还未恢复时他们在一起了,哪怕是失去记忆的阮廷,再一次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温峋。在一起后温峋给他讲过去的事时强行为阮廷重塑了一份记忆,但对阮廷来说那些是像故事一样的输入,而不是脑子里原先存在的。阮廷不介意,后来没怎么提过往的经历,可温峋心里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有些习惯已经刻在了阮廷的骨子里,但对他的意义其实没有那么大,温峋带阮廷看了几次医生,医生对此无能为力,他们只能辅助治疗,除此以外医生还隐晦提及这是一项长期的斗争,可能还会没有结果。
去了几次医院后,阮廷觉得自己目前的生活一切顺利,不记得之前的事对现在的自己没有影响,他便拒绝再去了,温峋劝不了他,只能听从,于是很多治疗和康复计划便由此搁置了。
两个人生活的开心,久而久之连温峋也忘了这件事,直到某天两个人闹了些不愉快,只能在床上打一架解决了,虽然幼稚但这招处理那些莫名其妙的对峙最合适了,虽然到最后往往以一场床上运动而告终,不过那些不重要的问题也都能不了了之,。
论打架阮廷丝毫不是温峋的对手,但温峋一向让着他,不过这次阮廷尤其想对温峋下狠手,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温峋烦了,拿起床头的领带盯着阮廷的手眯起了眼。
阮廷一看,后背的寒毛都立起来了,一下子沉了脸对温峋说:“你不要乱来。”
温峋勾起一抹带点邪气的笑:“那你乖一点。”
阮廷龇起了牙:“我很记仇的,当初你绑我的事我没有深度追究,你现在又来?”
温峋愣了一下,意识到阮廷说的哪件陈年旧事后一哂,很快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阮廷:“你怎么知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