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廷发泄完后,温峋脸上神情并不尴尬,反而轻笑了那么一下,像是在嘲笑他可爱,阮廷深觉眼不见为净,走为上策,他对温峋说:“一会儿你把桌上那只熊扶到客房,我自己要回房睡觉了。”
阮廷着重强调了自己两个字,说完气呼呼的走了,剩下温峋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后,将自己酒杯里仅剩的酒喝完,又把酒瓶里剩余的酒喝光,直到确认没有浪费之后,他才把正酣睡着、只会说胡话的大熊从椅子上扶了起来,半扶半推着他走向了客房。
温峋一半清醒一半迷醉,他把大熊安置到客房后,替他脱了鞋,盖上被子,然后走向自己的楼层。
阮廷回到房间后草草洗漱,劳累了一天很快趴到床上进入了梦乡。
温峋上楼后走到阮廷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酒精发酵作用下,他轻轻打开了阮廷房间的门。
阮廷的床很大很空旷,和自己曾经家里的一样,阮廷也睡得很香,背对着他,身上披着被子。
所有的一切宛若昨日。
房间里精美绝伦的装饰仿佛瞬间消失,没有水晶灯,没有圆毛毯,也没有香氛,清冷的月光照进来,都是曾经的模样。
不大的房间,简单老旧的家具,阮廷像往常一样躺在他床上背对着他睡觉,而他自己,刚从外面上班回来。
温峋像过去一样走到了床边,在阮廷另一侧躺了下来。
次日清晨,阮廷从睡梦中醒来,他扭头睁开了眼睛,看见了自己身边躺着的人。
阳光照在温峋的脸上,撒上很暖很亮的一层色彩,阮廷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匆匆穿好衣服后踹了温峋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