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峋抬头,注视着阮廷的眼睛,阮廷的眼睛里有迷茫,有无力,有困惑,也有星星。
他不知道阮廷想要问什么,却似乎又猜到了阮廷想要问什么,差不多是和过去相关的事情,可能问他当初他们的关系,也可能问他曾经一起经历过的事情。
但是不管阮廷问他过去的什么事情,他的回答貌似都只有一个,于是温峋认真地看着阮廷的眼睛,在阮廷向他提问之前郑重地说:“我的确对你有非分之想。”
阮廷的睫毛颤了颤,此刻他的眼里全部都是温峋,平日里的嚣张气场发挥不出来,只剩看不出表情的一张脸撑场子,他听见温峋又说:“我喜欢你。”
如果说刚刚那句话还有歧义,那这句话是赤裸裸的告白了。进度条陡然加快,阮廷没完全反应过来,温峋继续说:“我可以追你吗?正式的。”
阮廷:“我说不可以有用吗?”
温峋:“没用。”
那还聊什么,谈话崩了。
阮廷咬着牙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当初还为靠房子让温峋住进自己家里这件事感到得意,哪知这分明是往家里带了一头狼回来啊。
他的命,实苦。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