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丝的布料垂坠到腿根,遮不住那个形容可怖的大家伙,胸围刚刚好,将那两片微微隆起的海绵垫撑平了,即便如此还是太违和了。
再回头看看毛非,真不厚道,笑得也太不给面子。
庄周笑骂他:“还要大姐姐吗?”
毛非就翻下沙发,点着脚踩到庄周的脚背上同他接吻:“要。”
说“要”说得深情款款,就是那双手,摸啥呢?海绵垫好摸吗?好捏吗?好揉吗?
庄周毫不客气地就抽他屁股,不敢掐腰,捞着他腋下就把人面朝落地镜压实诚了。
哈气让镜面起雾,毛非的嘴里探进了两根手指,庄周说:“湿一点,用舌头多舔一舔。”
再转眼,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就探进了下面的一张小嘴里,咬得又紧又欢,里面果然馋了,没摸上几下就抽搐着泌出盈盈花汁。
哈气太多让镜面流下滑落的水痕。
湿润的成像里,毛非拧紧了眉头,似是痛苦似是欢愉,拥在他身后的人亲他耳朵,低语道:“乖宝,姐姐大不大?”
毛非颤着黑羽一般的浓睫毛呜咽道:“大嗯啊好大要、要撑坏了”
庄周奖励地亲他脸蛋,又凑得更近,同他贴一贴脸蛋,情话道:“坏了怎么办啊?还要吃吗?”
毛非用行动回答他,拿颤巍巍的屁股往后顶顶,往后扭扭,再嘟着唇讨亲道:“那也要吃。”
没全都进去,还剩一小截时庄周就捞起毛非一条大腿,同时又将自己全数抽出去,摩擦带来的快感比口交还要强烈,惹来毛非抑制不住的长声呻吟。
庄周也爽得舔唇,他很快就把自己再插回去,顶开一层层热烫紧致的软肉直取深处,将毛非撞得贴紧在镜子上,前面冰凉,身后火热,让毛非想起当初在伯温落地窗前的那一回,月亮欣赏他做爱的那一回。
那时还是在下雪的冬天,时间不快不慢,已经入夏了。
毛非情潮难耐,在越发顺畅和凶狠的索取中毫不吝啬呻吟,单腿站不太住,一半靠庄周压着,一半靠捅进来的性器顶着,他被操得硬起来,弄脏了一片镜面,他哭喘道:“庄周唔啊!呜庄周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