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无奈,继续胡诌,“听过。”说着就唱起来了,“离家十年多,今天下火车---”
“你打住!”毛非抓狂,一点也不想再被洗脑一遍,好奇全线成崩溃,“我算是知道了,真的,换成我是八哥我也能学会!”
占姚吸溜着以茶代酒的喜茶闷闷地坏笑,她想,真满足。
于停车场里分别,保时捷驶上地面。
毛非捂着叽里咕噜的肚子问:“庄啊。”
庄周了然:“想吃什么?”
“回家了就要做作业,不想回家。”毛非歪歪着脑袋犯拖延症,“我们在外面吃,行吗?”
“行。”庄周趁等红灯rua他一把,“想去哪儿?”
“就还去江滩的红帐篷里恰烧烤,意下如何?”
初夏的好天气,小龙虾早早上市了,江滩大排档几乎被坐了个满满当当,别说红帐篷里面了,就是露天吹江风的都快没有位置。
两人坐在最边边上,塑料凳,方正折叠小桌,质量不咋滴的透明桌布。
毛非就喜欢这种撸起袖子放荡不羁的感觉,他上面拿铅笔勾着菜单,下面拿脚尖勾着庄周,他可惜道:“你开车不能喝酒,不然我们可以干一杯。”
庄周低笑:“交一杯。”
毛非一下子没听懂:“交?”
随后目光就被闪到,来自钻石的熠熠光辉,瞬间就叫他闹明白了。
脚尖仿佛化成他的尾巴,在庄周的小腿上来回狂蹭:“回去的,开一瓶82年的红酒,我跟你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