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蹬腿挣扎,花旦也不安分,两毛孩子跑了,显然在庄周这里养尊处优,不稀罕跟着毛非出走到那小小四人间。
“解释?”毛非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庄周实在忍不住笑出声,走过来就把人往右肩上扛,扛到衣帽间里,扔进沙发里,居高临下边扯领带边笑话他:“穿着汉服,你怕不是要离家出走,你是要想个法子穿越时空。”
“你别激动,”裙子层叠,毛非往上拽拽,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往庄周身上勾,“你解释,我听,你莫要动粗。”
欲拒还迎说的就是他吧。
“傻宝,”庄周脱去西装,扔掉领带,松开衬衫扣子,再摸上这两条腿,“装装样子罢了,没真记你旷课,免得叫别人说你走后门。”
说罢就照着那团屁股肉轻轻拍了一巴掌:“但是今晚要给你补课。”
毛非嘟着嘴看杀他,杀着杀着就把自己搭进去了:“要亲。”
两人腻歪了半个钟才从衣帽间里出来。
毛非换上居家服,庄周戴上围裙做晚饭,蛋糕只是零嘴儿,买回来一是看看造型,二是尝尝味道。
毛非觉得这个造型没有他画稿上的漂亮,得意道:“好期待开张啊,夏天就能开张了吧?我可以做校园大使帮你宣传。”
庄周笑道:“没那么快,得秋天吧,等你大三开学的时候。”
“那时候我们就在一起二月到九月,我们就在一起大半年了。”毛非叉一口蛋糕跑去喂庄周,“可是我现在就感觉我们已经在一起好久了,你呢?”
蛋糕没他的非非甜,庄周低头吻他:“嗯,在一起好多年了。”
“那你开心吗?”毛非问,问过好多次。
“开心。”庄周答,答得依旧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