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第一次收到这个礼物的时候,笑了大半个晚上,想起来就笑,笑着笑着就把毛非捞怀里亲一口。
毛非画画都画不好,在被亲第无数口的时候就把画笔戳到庄周脸上去了:“干嘛呀!”
庄周说:“乖宝,画完这个蛋糕,画一幅春宫图吧。”
毛非惊呆了,在心形的柔光下诧异道:“你、你是不是偷看我手机里的小黄漫了?”
庄周失笑:“嗯?”
毛非懊恼,又又又不打自招了,还能不能行了!
毛非没面子地嘟囔:“那你给我唱首歌,我就考虑考虑。”
结果庄周一改深情,出其不意给他唱了一首洗脑歌:“离家十年多,今天下火车,村东头的寡妇家里还在卖炒锅。烤白薯和臭豆腐味道随风飘过,隔壁傻子家里,他买了个老婆。”
就唱了这一段,就把毛非成功洗脑了一个星期,画画在哼,写作业在哼,洗碗在哼,洗澡也在哼,而且别说春宫图了,蛋卷冰淇淋被他哼得画出来都像窝窝头里戳大葱。
毛非烦死了!
并且他还传染给了冉青,冉青又传染了夏肖骁,一排坐仨,三个人哼得此起彼伏。
毛非就好像没那么烦了。
今晚的礼物依旧是小石子,学校花坛里捡的,毛非盘它盘了一路,表面沾染的泥土早被他搓没了,他望见庄周站在夕阳里,身影背着橘红的霞晖修长挺拔,真是帅得没法形容。
毛非跑起来,跑到他跟前牵住他伸过来的手,把小石子嵌在两人相贴的手心窝里。
“想我了吗?”
“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