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分开于叹息桥,失恋得多,应该更聪明了,即使心一死都要有心跳,一下不能少,坚贞的心境还是要动摇。”
“风筝消失于叹息桥,开开心心一起向它凭吊,很多东西毕竟控制不了,失散于繁嚣,都多得一个你当日跟我笑。”
裴黎听着歌调酒,听完,笑叹一句:“傻非非。”
庄周开车来接时毛非已经唱累了,只弹着吉他轻哼附和,庄周坐到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先和裴黎打过招呼,再要了一杯温牛奶和一杯温白开。
裴黎把松芝饼给他:“拿着,等会儿忘了。”
庄周稍有诧异,谢过后问:“我哥给的?”
“前两天送你哥回小伏都,”裴黎倚靠到吧台边,眼睛看着毛非,话对庄周道,“碰巧在赤巢里见到你们俩口中的李维女士了,她问你哥你在这边在做什么,手上给你安排的相亲能从小伏都排到云泞来。”
庄周一愣,紧接着失笑:“我哥怎么说?”
“他说不知道。”裴黎说到这儿也笑起来,看回庄周,“你母亲听了挺生气的,说问你助理一问三不知,问你哥也是,真不知道这两人大动干戈地来一趟云泞到底干嘛了。”
庄周转着玻璃杯,转着转着从苦笑变作无奈:“闹心。”
当初接到宋语松求救电话时,李维女士就是领着一个相亲对象坐在沙发里,命令庄周带着这个女人去约会。
“她和你一样。”李维说。
一样,一样喜欢过安生平静的小日子,养花养猫,不管那些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和逢场作戏。
可问题太明显了,这是个性别为女的女人。
可惜李维控制不了庄穆,这个从美国回来的失意小儿子就成了她魔爪下的提线木偶。
裴黎敲敲大理石台面,问:“小伏都到云泞啊,这么多,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