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旦和小生偷偷摸摸、狗狗祟祟地潜伏进卧室。
在沙发边端坐几分钟,瞧见大床里的两人仍没动静,遂放心大胆地先后蹦上床,猫步踩得精准,直击毛非酸成柠檬果的要害,痛得他从沉睡中惊醒,可又迷迷糊糊地张不开嗓子叫唤。
好歹只是路过,小生又漫步到枕头边,带领花旦一起化身侦探,在毛非的脸蛋和头发上到处轻嗅。
隐隐有些痒,毛非身心乏力且舒坦,连眼皮都不乐意掀,只心想,闻吧闻吧,别再踩我就行,再一转瞬,还以为会重新沉入睡梦,不料已经是天光大亮的早晨了。
庄周在厨房做早餐,两只猫优雅地在窗前洗脸梳毛。
毛非关掉闹钟,揉揉眼,伸懒腰,感叹睡觉时时间过得可真快。
他趿拉着拖鞋来到餐厅,被煎培根的香味牵着鼻子走,直到撞上庄周的后背才停下来,他张开手抱到他腰上去,一大早就撒娇:“庄周。”
庄周轻笑着应他一声,他又叫:“老公。”
昨晚没少叫。
不仅如此,还针对“疼不疼人”这个问题展开了纠结又深刻的讨论。
问:疼么?
答:疼。
问:那我轻些?
答:不,不要,就这样。
问:不是说疼?
答: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