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起床了。
先去客厅捡衣服穿,一边穿一边冲厨房叫唤:“庄周,我好饿!”
等啪嗒啪嗒踩着棉拖扒到门框上,傻了,浴巾裸男握菜刀,涩图!
“怎么起来了?”
“我饿了。”
庄周笑叹道:“蛋糕也没有了,先吃点水果?或者你不是买了零食?”
毛非摇摇头:“我等你做好。”
庄周便继续切起莴苣丝,连贯而清脆的刀刃碰撞菜板声惹得毛非好奇,他走去看,看见庄周切得如鱼得水,比他用搓丝神器搓得还精致。
“下次我想吃萝卜雕花。”
庄周失笑,逗弄他:“帮我拿个鸡蛋来,我就考虑考虑现学雕花。”
毛非转身去开冰箱,空空,这才用桃花朵朵开的大脑想起来鸡蛋在购物袋里,他肯定是花粉过敏吧,怎么整个人都不灵光了!
鸡蛋呈上,毛非逃到阳台上去醒脑子。
两株含羞草状态诡异,一大半自闭中,剩下的半开半合,也有几片细长的叶子完全舒展着,和一旁开成灿烂烟花的小团花形成鲜明对比。
毛非怕它们这是被气得半死不活,赶忙拿手机查资料,网页浏览好几页,这才知道原来是和光线有关,靠近客厅的一边光线稍亮,另一边就是天黑的状态,进入睡眠了。
毛非拍一张,发朋友圈配字:小东西比我还灵光。
香味愈发浓,毛非没点出息地又扒回到厨房门口。
便签本抵在墙壁上,这回他拿着笔在现场作画---画涩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