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
“莴苣想吃片还是丝?”
毛非思考一瞬:“丝是不是不好切?”
庄周失笑:“我刀工切个丝还是可以的。”
“那就切丝吧。”毛非剥得手上都是蒜味,嘟个嘴,“干嘛不直接买蒜泥?”
庄周故意遗忘冰箱里的那一瓶蒜蓉酱:“怕找不到借口让你来陪我一起下厨房。”
这个直球打得毛非晕头转向,他站起来,像公主拎着裙摆,走到庄周身边后说话不过脑:“看我给你生一窝儿蒜。”
庄周笑得打颤儿:“是么,给我生的?”
毛非那个恨,“给你”完全就是个口语,他本意---看我给你表演个魔术,然后敞开围裙,看,我生了一窝蒜!
毛非一股脑儿把蒜瓣抓到案板上去,凶道:“是,叫庄蒜,好听不!”
庄周笑出声,不由分说把人捞进怀里揉一把:“晚上再生,生朵小桃花。”
“已经有那么多花了”毛非捉在他腰上,也说起荤话,“不生了,生不下了。”
【庄周笑出声,不由分说把人捞进怀里揉一把:“晚上再生,生朵小桃花。”
“已经有那么多花了”毛非捉在他腰上,也说起荤话,“不生了,生不下了。”
这回就近抵在瓷砖墙上,庄周将他囚禁在怀里,那双浸过冰块冷水的手探进衣摆摸上柔软的皮肤,毛非被冰得一缩,胡乱想挣扎却挣不开分毫,在眉心紧蹙的闷哼间被亲吻得更加深入。
好像有点不太妙,小腹上被硬邦邦地顶住了,这个架势似乎不像是能停下来的样子。
毛非推不开庄周,唇舌过分的火热,被揉捏的腰肢和后背却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那双手慢慢往下,就在要钻进裤腰的时候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