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卡贴在感应器上,刷开。
一进门,手提包丢到地上去,鞋子也不换,庄周一把抱起毛非,迈着大步,把人结结实实地压进了沙发里。
毛非撑着他肩膀,紧张得心脏嘭嘭嘭跳:“要、要做吗?”
庄周吻他的眉心:“不做。”
又故意发布预告,说:“今天周四,再养两天,周末跟你做。”
还带计划的,跟任务似的,毛非呛他:“不跟你做,你都不给我销假。”
比想象中还要可爱有趣,庄周贪心地把毛非揉在怀里,这么纤瘦单薄,偏偏屁股还挺翘,他说:“在车上给我发红包,是想算什么?嗯?”
想算算一算那朵好运桃花最终会如何落定。
毛非哪敢说,蒙在鼓里时就已经说了那么多羞耻的言论,甚至还吟诗内涵做爱,简直了。
毛非扯谎:“算今晚会不会再做。”
庄周与他额头相抵,再近一点,唇瓣就要相贴,他低声:“上一次,体会到海浪翻涌的感觉了么?”
体会到了,不是海浪翻涌,是在滚烫的岩浆中起伏沉沦,那么灼人,浸透皮肤和骨髓涌进了心窝里。
毛非呢喃着“嗯”一声,嘟起唇,轻轻主动亲上去。
接吻时闭起眼,让今天混乱的情绪都暂歇,没有无措和荒唐,说笑吵闹都在亲吻中渐渐退去,只余缠绵的温柔。
卧室里,床头柜上的便签本还停留在“谢谢款待,有缘再会”的页面。
毛非趴在大床上哼哼唧唧地叫唤,怀里拥着枕头,嘴里被喂了一颗奶糖。
一段细腰露着,裤边勒在屁股蛋上,按揉的那双手还算老实,一下也没摸上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