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茜也听不得吵:“安静,听他说!”
“我尾随其后,听见朱铭学长要送生日礼物给学姐,而礼物就是从我这里要去的油画,他骗学姐说油画是他学了一个寒假专门为她画的。我听了之后心里很不舒服,文学社社长在我心里高大、光辉、文采斐然的崇高形象也轰然倒塌,变成一个虚荣又满嘴胡话的坏人。”
“我心灰意冷,并且心里开始怀疑他对我突然热情是不是心怀不轨,其实就是图我那幅油画。我粉丝滤镜一摘钟老师,你们知道粉丝滤镜吗?”
听故事入神的钟本骄赶忙答:“知道知道,你们小年轻喜欢追星,喜欢看偶像唱唱跳跳。”
毛非看一眼朱铭,不哼哧了,再看一眼于茜,满脸冰霜。
不敢看庄周。
该看看的,庄周已经会过意味来,眼里的喜爱是那么浓郁。
“社长不再是我的偶像,我就不想把我的油画再送给他,这是我第一幅油画,意义非凡。钟老师,你能理解吗?”
钟本骄:“能!这有什么不能!”
庄强在一旁恍然大悟:“我也能。”
毛非心里舒坦,终于他妈的要把这件破事翻篇了,他总结道:“之后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我为了报复他利用我,所以躲起来不让他找到,就想看他着急。我愿意承认错误并且写检讨。”
整个办公室都静悄悄,看了一场好戏。
钟本骄不吱声,等着于茜说话。
于茜看朱铭耸拉脑袋的样儿:“是这么回事吗?你有没有要自证清白的?”
自证清白?怎么证?掏出手机翻聊天记录吗?还是把作为无辜当事人的女朋友也叫过来?
没有的,只会自证虚荣,只会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