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楠看向周宴,周宴道:“咬伤你之后,我被研究中心的人带走,他们给我做了检测,发现我的信息素水平远高于正常的alha,激素水平紊乱,处于混乱状态。他们认为我很危险,把我关在研究中心。后来我爸请了一位专家过来,说这是一种病,需要系统治疗,之后我就被带去了b市。”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了孟沉。”
黎楠哼哼两声,“你跟孟沉这么早就认识了?”
周宴笑了,他点了点黎楠的额头,“哪有跟你认识的早啊?”
黎楠不乐意道:“认识的早有什么用,那个时候我连你在哪都不知道呢!”
“那我向你道歉?”
“这又不是你的错,”黎楠说不好自己在气什么,道:“你接着说。”
“那个时候医院成立了专家组来讨论我的病情,他们给出了很多方案,收效甚微。后来随着我自己的平静,信息素水平又降了下来,他们觉得或许出现这种情况,是心理因素造成的。”周宴道:“那时候,孟沉作为常青藤大学的心理学博士,接手了我的心理状况研究。半年之后,我痊愈了。”
“半年?”黎楠想了想自己当初住院的一个月,心说一个月都这么难熬,半年是什么滋味。黎楠晶亮的眸子有些黯淡,“那后来呢?”
“后来我去了部队。”周宴道。
黎楠猛地抬起了眼。
周宴看着他,道:“军方有专业的,高强度的,对于控制信息素和度过易感期的训练方法。”
顿了顿,周宴道:“我不喜欢失控的感觉,信息素失控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未开化的野兽,十分难堪。”
“才不是!”黎楠反驳,他拽着周宴的衣袖,“你以后不要这么说了,我不喜欢听!”
周宴眉眼显出一些柔和,“好。”
黎楠这才露出一些笑模样,他捻了一片云片糕送到周宴嘴边,“吃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