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没有动,面色更加难看。
江奇逸看着他,嗤笑一声,“别摆出这幅样子,你是alha,黎楠是oga,谁不说你俩般配。他追了你一年,一年里你有多少次机会能名正言顺的跟他在一起?现在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唐诗声音冷硬,“你知道什么?我跟黎楠,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家境好,即使不学习也衣食无忧。我不行,除了高考我没有别的路走。他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连孤注一掷都没有资格。”
唐诗站在那里,一身孤绝,跟背后打打闹闹的学生格格不入,跟冷眼旁观的江奇逸也格格不入。
江奇逸看向他的目光很冷淡,道:“得了吧,你的内心剖白我一点也不想听。既然你早给他下了判决,那这一年你要断不断的跟着他,不就觉得他追你,你很有面子吗?”
唐诗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他的眼里带着愤恨,“你别说得黎楠就多无辜似的,他追我,是真的喜欢我吗?不一样是为了面子!”
江奇逸挑眉,“既然这样,那大家一拍两散。你也用不着再摆出这副模样,留点体面吧。”
说完,江奇逸进教室了。唐诗兀自站了一会儿,也走了。
黎楠和周宴从办公室出来。
“你还说你跟孟沉不熟,不熟他能来给你冒充家长?”黎楠质问周宴。
周宴道:“总比你五十块钱找了个送外卖的过来靠谱。”
“送外卖的怎么了?方便快捷还差无可查。”黎楠振振有词,“完美作案!”
“孟沉还能长期合作呢。”
黎楠拽着他的袖子,“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跟孟沉!”
周宴不逗他了,道:“孟沉是我的心理医生。”
“你有什么毛病要去找心理医生啊?”
周宴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只是alha定期的心里疏导,帮助稳定情绪的。”